主营金妮相关
偏心女孩子的杂食选手
不喜欢可以不看,别来指导我
也可以V我5000,写你爱看的😀
没有素质,ky会被我骂

【德金】无罪三千天 14/49

第十三章 一无所有的继承人

 

 

星期六天朗气清,是伦敦八月的典型天气,金妮一想到布莱顿,心就飞了起来。在她的脑海里,她能看到英吉利海峡绿松石般的海水,能感觉到海滩上褐色的小石头,能品尝到细细的透明硬糖,能听到游乐场和码头上旋转木马的音乐。在她小时候,她的父母曾经带他们去过布莱顿,但金妮那时太小了,她对那个地方只有模糊而温暖的记忆,并不真实。

她出现在他门前的台阶上时,德拉科深情地吻了她一下。“我今天感觉很好。”他说,让她进入厨房,等他吃完早饭。“今天将是美好的一天。”

他露面没多久,她已经完全被他吸引住了。“我觉得我从来没见过你有糟糕的一天。”她说。

他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黑布丁,表情柔和了下来。“那是因为距离上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说。“不那么频繁了。”

金妮不知道什么会使这个无忧无虑的新德拉科·马尔福变得消沉,所以她没有说话。

他们在他的小车里塞满了路上吃的零食和过夜的行囊——金妮特别想知道德拉科看到她穿着几天前买的碎花比基尼会是什么反应。他们跟还躺在床上的西蒙道别后就出发了,以缓慢的速度驶过伦敦拥挤的街道。

他们一边在车流中穿行,一边像往常一样,聊着他们想到的任何事情。他们开到旺兹沃思时,不知怎的聊起了前任这个话题。金妮一想到德拉科会心甘情愿地去碰那些麻瓜姑娘,就觉得特别好笑,但更让她吃惊的是,一提到她们,她的血管里就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情。如她所料,德拉科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认出了迈克尔·科纳和迪安·托马斯的名字。

“我的前女友简很疯狂。”德拉科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地说。“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和她约会,但我还是和她谈了两个月。”

“她怎么疯狂了?”

德拉科笑了起来。“她以为她能改变我。我不反对以稳定的名义在一段关系中妥协,但是我喜欢我自己,非常感谢。如果我有时忘记放下座位,或者比起休·格兰特的电影,我更喜欢詹姆斯·邦德,那我很抱歉,你只能去开导自己。”

一阵沉默。现在轮到她给他讲她的前男友了,她决定不再编造任何事情。“我和我的前男友约会了将近七年。”金妮说。“他向我求婚三次。”

德拉科握着方向盘的手滑了一下,他一边开车,一边看了她一眼。“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认真的。”

“老天啊!我想你至少有一次说了不?”

“第一次是在我们交往几年后。”金妮靠在座位上说。她喜欢看德拉科开车,喜欢看他前臂的肌肉在换档时会动,喜欢看他放松地坐在座位上的样子。“那时我才二十岁,还太年轻,没有考虑结婚和成家的问题。所以我告诉他要坚持这个想法,几年后再问我一次。”

“他照做了。”

“嗯——他照做了,但是——呃,我们——”

“啊。”德拉科冲她咧嘴一笑。“作为将来的参考,男人在做爱时说的任何话都不能当真,特别是说爱你或求婚的时候。”

“我会记住的。”金妮冷冷地说。“不管怎样,我假装没听见,他也没再提起。他也没有再提起。他最后一次求婚是去年。我拒绝了,然后离开了他。”

德拉科低低吹了一声口哨。“我得说这太残酷了,但时如果你没有离开他,我们就不会相遇了。”他说。“所以……他想要承诺,而你不想?”

 “不是,我——”金妮皱起了眉头。讽刺的是,正是德拉科·马尔福——哈利的童年劲敌,让她分析了她和哈利的关系。“我们的关系对我来说很方便——我们没付出多少努力就在一起了,我不想那样。我真的希望有一天能结婚生子——但不是跟他。”

“说得对。”德拉科说。过了一会儿,他有些尴尬地说:“我想要一个大家庭。四五个孩子。我喜欢孩子。”

不知为何,这让金妮非常难过。“我也是。”她轻声说。

他在置物箱里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个小盘子一样的东西,把它塞进了仪表盘上的播放器里。从喇叭里传出一段令人难忘的旋律。“你喜欢Smiths吗?”德拉科问。

“什么?”

“Smiths乐队。”看到她困惑的表情,德拉科笑着说。“我喜欢他们。那种音乐我都听:Clash、Wire、Pistols[1]……”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金妮听着他放的那首歌,被歌手哀伤的嗓音迷住了。

“我是儿子和继承人。”德拉科轻声跟着唱道,“但却一无所有。”

金妮打了个寒颤,拉紧了外套。

他们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布莱顿。用了一个小时离开伦敦,另一个小时在高速公路上飞驰,金妮不停地问德拉科是不是开得太快了。“我喜欢开快车,”他笑着说。“这是我最接近飞行的时候了。”

“你真是疯了!”

“是的,为你疯狂。”他回答道,把目光从路上移开,去亲吻她。

去往布莱顿的一路上,他都兴高采烈,他们最终来到市郊的一栋瓦顶小石屋前,周围是漂亮的花园和一堵摇摇欲坠的矮墙。德拉科把车开到车道上,一直开进独立的车库,金妮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在屋后给一簇亮黄色的水仙花除草。他们下车时,她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

“本,亲爱的!”她笑容满面地叫道。她摘下园艺手套,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德拉科也同样热情地拥抱了她。“很高兴看到你安然无恙。”

“很高兴见到你,露西。”他说。他放开她,向金妮伸出一只手;金妮握住了他的手。“金,这是露西·沃尔科特,我的室友约翰的姨妈。露西,这是金妮·比斯利。”

“啊,著名的金妮!”沃尔科特夫人握着她的手说。“我听说过你的一切,亲爱的,本一说起你就停不下来。你就像他说的那么可爱。”

“很高兴认识你。”金妮红着脸说。

德拉科去把他们的包从后备箱里拿出来,沃尔科特夫人领着金妮进了屋。“你真应该听听本遇见你之后第二天说的话。”沃尔科特夫人说。“他在一个星期五打电话给我们——我的丈夫甚至还没有去晨跑——告诉我们,‘我刚刚遇到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女孩,露西。’我对他说,‘本杰明,我非常爱你,但她最好是圣母玛利亚再世,所以你才会在这个不合适的时间给我们打电话’。”

金妮笑了起来,微微低下了头。“不,我就是金妮。”她说。

“嗯,就是金妮。”沃尔科特夫人回答,对她亲切地笑了笑。“我们非常高兴你们能跟我们一起过周末。”

他们的包被放在了楼上——金妮漫不经心地猜测会怎么安排他们过夜——沃尔科特夫人把他们带到房子后面一间镶着木板的书房,书房里有一个白发男人坐在桌子后面使用电脑。“彼得,我们的客人来了。”沃尔科特夫人说。

老人立刻抬起了头。“本,我的孩子!”他站了起来,德拉科走过去,像拥抱沃尔科特夫人那样热情地拥抱了他。“很高兴见到你。这是金妮?”

他们再次互相介绍,沃尔科特先生重复了他妻子的欢迎词。“我们的外甥约翰尼怎么样了?”他问。“还是一个女孩接一个女孩,一份工作接一份工作吗?”

“他在一家健康食品店工作。”德拉科对他们说。他们来到一间阳光充足的客厅,坐在散落各处的沙发和椅子上;德拉科的胳膊搂着金妮的肩膀。“他似乎很喜欢这份工作。他和麦克已经交往几个月了,所以他现在没有到处乱搞。”

“看来你也没有!”沃尔科特夫人说。德拉科的耳朵尖和脸颊都红了。“你不跟我们说说你自己吗,金妮?”

她把过去一个月里对德拉科说的话告诉了他们:大致与她的生活相同,但略过了重要细节。她的父亲在政府部门工作,比尔的解咒员工作变成了一家安全公司的顾问;查理成了动物学家,珀西成了外交官,乔治成了企业家,罗恩成了警察。赫敏是律师;弗雷德死于一场车祸。她去过苏格兰一所很小的寄宿学校读书。沃尔科特夫妇对她说的每句话都点头微笑,她说得越来越轻松了。他们似乎真的很善良,善解人意,她心里想,如果德拉科真的失忆了,他很幸运能找到显然十分关心他的人。

“但是你们说你们是约翰·帕尔默的姨妈和姨父。”当金妮讲完自己的故事后,她说道。“你们怎么和本这么亲近?”

这让他们停了下来。沃尔科特夫妇对视一眼,然后都看向了德拉科,德拉科果断地点了点头。“这就是我带金来见你们的原因。”他对他们说。“我想把一切都告诉她。”

“如果这是你想做的事情,亲爱的本。”沃尔科特夫人严肃地说。“我去拿些点心给你们吃。”她站起身,匆匆走向厨房。

“我觉得是我开始了这个特殊的故事。”沃尔科特先生在座位上稍微动了动。金妮能感觉到德拉科在她身边的沙发上,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他咬紧了牙关,似乎在做好准备。

“要告诉我什么?”金妮问。

“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在过去的几周里——有些事情我不想谈。”德拉科犹豫地说。他松开她的肩膀,手放在了膝盖上。“我的家庭——父母——小学——几乎所有发生在八年前的事情。”

来了。她终于要知道德拉科的秘密了。

“八年前,”沃尔科特先生轻声说,“我是伦敦一家医院的临床心理学家。我记得很清楚——我正在治疗另一个病人,这时,广播系统紧急地呼叫我。楼下发生了骚乱,一个小男孩尖叫着,在护工手中挣扎。他们希望我能让他平静下来,以便他得到治疗:他严重脱水,营养不良,身上有几处化脓的伤口,需要在感染之前立即处理。”

金妮深吸了一口气。她很清楚这个故事的结局。

“我很自然地去帮忙,但是我问男孩的父母在哪里,为什么他们不能帮忙。”沃尔科特医生继续说道,声音有些哽咽。“他们告诉我,一个急救室的护士发现他一个人在大楼外面晃荡,光着脚,只穿着衬衫和裤子,虽然那时已经快到十二月了。”在她旁边,德拉科打了个哆嗦,金妮握住了他的手。“我们稳定了男孩的情绪,治疗了他比较严重的伤口,让他吃饱喝足,我之后进去了解了一些关于他的情况。我刚开口,他就哭了起来,因为他说他什么也不知道。不是他在哪里,不知道年份、日期、他自己的名字、他的地址——他没有任何叙述性或自传性记忆。他的病是我所见过的最严重的逆行性失忆症。

“这至少是我最初的诊断。”沃尔科特医生说,将一条腿搭在了膝盖上。“考虑到他看上去像是流浪过一段时间,这是一个想当然的假设。但我们测试了他之前的头部创伤和药物滥用,这些都是逆行性失忆的常见原因——结果一无所获。从表面上看,他没有理由不记得任何事情,一位医生——他太喜欢孩子——认为他装病。”看着金妮茫然的表情,沃尔科特医生解释道。“装病是指患者假装什么都不记得,或者捏造其他严重精神疾病的症状。我们试着按照这个假设,给他看各种各样的新闻,让他听不同的名字、地点,希望他能表现出知道的样子。一无所获。”

她看了看德拉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然后又回头看向沃尔科特医生。“那么——如果不是失忆——那是怎么回事?”

“金妮。”沃尔科特医生盯着她说。“你听说过分离性神游症吗?”


[1]以上均为老牌朋克乐队。

评论(2)
热度(38)

© BadPinecone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