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营金妮相关
偏心女孩子的杂食选手
不喜欢可以不看,别来指导我 没有素质,ky会被我骂

【德金】无罪三千天 7/49

第六章 伪装约会

 

 

金妮把她的地址告诉了德拉科,德拉科说他晚上会来接她。金妮刚结束通话,就跑向她的小壁炉,生了一堆火,用飞路连通了迪安·托马斯家。“迪安!”她叫道,她的头突然出现在了他空荡荡的客厅里。“迪安,我是金妮,有急事!”

走廊里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迪安穿着袜子和睡衣跑了出来,在地板上打了个滑。“金妮,怎么了?”

“我今晚要和一个西汉姆球迷约会,我告诉他我也是球迷。”她脱口而出。

迪安显然已经做好准备应付更可怕的情况,他停了下来,眨了眨眼睛。“等等——就这个?哦,金。”他笑着说。“来吧。我会给把你需要知道的大概告诉你。”

金妮从他的壁炉里爬出来,掸去衣服上的灰。“我这里有一件备用球衣可以给你穿。”迪安继续说道,领着她回到了他那凌乱的卧室。“首先,西汉姆在1919年加入了足球联盟……”

金妮仔细地听着迪安说的每一句话,从西汉姆打主场的博林球场,到球队里最好的球员——“提一下格林去年对阵阿森纳时的进球表现,你今晚肯定能上床”——到队歌。他在衣柜后面找到了那件备用球衣,金妮答应用完就还给他。这时已经到午饭时间了,迪安提出请她吃点东西,于是他们一起在他那狭窄的厨房里吃印度外卖。

“如果你能为了他这么麻烦,那他一定是相当不错的人。”他们一起吃坦都里烤鸡时,迪安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金妮咽下嘴里的东西,茫然地看着他。迪安在《预言家日报》的广告部工作,所以她不能随便与他讨论案件,但他的话听起来确实是真的。她没有理由跟德拉科假装什么——她应该逮捕他,而不是和他约会。但是金妮自从和哈利分手后,还没有参加过正式的约会,说实话,她不由有些兴奋。“嗯。”她慢慢地说,“我觉得他是的。”

“我能见到他吗?”迪安说。“如果他是西汉姆球迷,他就不会差。”

“我——”金妮紧张地清了清喉咙。“他——显然是麻瓜出身。”她撒了个谎。

迪安翻了个白眼。“嗯,我已经知道了。”

“我的意思是,对,现在一切都很美好,开始的时候,但是我不知道会不会持续下去。”

“好吧。”迪安说,耸了耸肩。“照顾好自己,金。我敢打赌你今晚一定会去看比赛,所以如果他更关注你而不是比赛的话——那你就会知道。”

金妮眨了眨眼睛。“知道什么?”

“情况可能会与你的预言背道而驰。”他得意地笑着说。“你知道,感情关系有时就会那样。”

金妮低头对着盘子笑了笑。“那你也许应该多告诉我一些关于西汉姆的事。”她提议道。迪安笑着照做了。他们又继续吃饭。将近一个小时后,她离开他的公寓时,已经知道了名册上的每个球员和他的球衣号码、他们在其他球队的对手、过去十年的历史记录、教练的名字……

那天晚上,德拉科准时来到她的公寓接她赴约,金妮看到他停在路边的车,努力忍着笑意。当他说要去接她时,她不由自主地想象出他们俩骑在扫帚上的情景。“你还好吗?”他说,她打开大楼的门,发现他站在前门台阶上。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须后水和洗发水的味道,闻起来好极了。他穿了一件淡蓝色牛津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了,还有一条褪色的牛仔裤——比金妮知道麻瓜去酒吧穿的衣服要讲究一些,但是她能想出很好的理由来解释他的穿着。“哇。”见她走出来时,他说。“你——呃,你看起来棒极了。”

金妮脸红了。她穿着迪安的球衣,为了不显得太松垮,她在腰部打了个结,她还穿了七分牛仔裤和凉鞋。“西汉姆联队加油。”她笑着对他说。

“我同意。”他转身带着她走到他的车前,为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我的伙伴们会在那里与我们会合。”德拉科一边说,一边熟练地驶离人行道,进入车流。“他们中有人也会带伴侣来,所以你不会是唯一的女孩。”

伴侣。金妮惊讶地发现,这个词让她有些心神不定。

德拉科开车穿过这座城市时,他们轻松地闲聊着。他告诉她,他住在伯爵宫,和另外两个朋友合住在一栋住宅里。“你之前见过西蒙了,还有约翰·帕尔默,他当时也在公园里。我们相处得很好,想想吧,我们住在一起,而他们两个都是懒惰又邋遢的人。”

“你不是吗?”金妮问。

“我不能忍受杂乱。”他傲慢地说,她听了大吃一惊。就好像有人找到一个演员来扮演德拉科,但那个人却把德拉科和他自己的性格混在了一起。她知道他对自己的外表要求很严格——他的头发总是一丝不乱,校服衬衫上没有一丝褶皱——她只能想象他生活在极其干净的环境里。她把这一切都记在心里,准备记在她的案情笔记本上。

她收集到的最有趣的信息是他问起她的家庭,她回答问题时。他的身体反应很轻微,别人可能都没注意到,但是金妮立刻发现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知不觉地收紧,指关节都泛白了。“我的父母都去世了。”他轻声说。“他们是我唯一的家人,所以现在只有我了。”

“我很抱歉。”金妮喃喃道,脑子里很乱。

他的回答在接下来的旅程中一直困扰着她,直到德拉科把车停好,带她来到灯火通明的爱尔兰酒吧,他们将在那里看足球赛。一群男男女女在里面等着他们,德拉科简单地介绍了她。西蒙·金凯德的棕色眼睛闪闪发亮,他穿过人群,在金妮的嘴上用力吻了一下。“欢迎,亲爱的。”他叫道。

“非常感谢。”金妮说,努力不笑出声来。西蒙让她想起了弗雷德,以至于她没有意识到别人不会像她一样接受这个吻。

“你觉得这样好笑吗?”德拉科恼火地说。

“初夜权[1],朋友。”西蒙说,伸手搂住金妮的肩膀。“只是在行使我的初夜权。”

德拉科勉强对她笑了笑。“你想喝点什么?”

“请给我一杯吉尼斯黑啤酒。”金妮说。他点点头,大步朝吧台走去。

“我又这么做了。”西蒙呻吟着,靠向了金妮。“达到今天的配额了。”

“西蒙有一种惹恼本的特殊本领。”一个金发男人说;德拉科之前介绍过他叫约翰·帕尔默,是他的第三个室友。“西蒙会为了他的任何朋友跳到公共汽车前面——”

“但是换成本,他会先把我推过去。”西蒙笑着说。

“亲爱的梅——上帝。”金妮改了口。“我们几乎还不认识对方,事情就已经搞砸了,不是吗?”

约翰笑着喝了一口啤酒。“不用担心。”他说。“我觉得就算你更糟糕,他也会一样爱慕你。”

金妮听到他的话,脸都红了。“但是——我们几乎不认识对方。”她又说道。

“没能阻止他昨晚一直在说你。”西蒙会意地说。“我们玩《侠盗猎车手: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我说,‘亲爱的本杰明,闭嘴,快来帮我偷这辆该死的车,否则警察要抓住我们了。’”

“电子游戏。”见到金妮露出茫然的表情,约翰说道。他的解释也无济于事。

德拉科拿着金妮的饮料回来了,她从西蒙的胳膊底下挣脱出来,接过了饮料。“在谈论我吗?”他问,看着他的室友。

“当然。”约翰坏笑着说。他看起来好像是从德拉科那里学来的。“她现在知道你所有的坏习惯——”

“洁癖。”西蒙插嘴道。

“没礼貌。”

“干净得不正常。”

“糟糕的驾驶技术。”

“虽然听了这些警告,但我还在这里。”金妮笑着对德拉科说。他也冲她咧嘴一笑,她胃中的蝴蝶又纷纷飞了回来。

他们都坐下来观看比赛,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整个酒吧都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的投影电视。每进一个球,这里就会爆发出欢呼声,金妮也是其中之一,因为她发现看足球比赛和看魁地奇比赛没什么两样,也一样令人兴奋——当然,足球是在地上玩的。迪安教给她的一切都很有用,她用她的知识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是做什么的?”在一次广告间隙,德拉科问她。他们俩都点了海鲜杂烩,一起吃了起来。

“我是一个私家侦探。”她临时编造道。“我跟——呃,伦敦警察厅合作。”

“哇。”德拉科惊叹地说。“所以如果一位妻子怀疑她的丈夫不干好事,就会雇佣你。”

“是这样的。”金妮笑着说。“我妈不喜欢,一直让我辞职,结婚,待在家里,因为这太危险了。”她又吃了一些杂烩。“你是做什么的?”

他害羞地看了她一眼。“实际上——我希望这能成为第二次约会的内容——如果我还没把你吓跑的话。”

金妮的心怦怦乱跳。他想再见到她。说实话——但她怀疑是因为酒精——她也想再见到他。“那这是一个秘密?”金妮说。“我喜欢秘密。”

她以为他会对这句话做出什么反应,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像昨天在公园里那样对她傻笑,然后说:“你星期二有空吗?”

西汉姆联队以微弱差距赢得了比赛,半个酒吧都沸腾了。德拉科的朋友们互相击掌庆祝,为每个人点了更多的啤酒。所有人都在为球队碰杯,除了德拉科,因为他要开车送金妮回家。

他们现在畅谈着各种各样的话题:他们喜欢的食物、书籍、电影——金妮那天下午给自己上了一节现代麻瓜文化的速成课——他们自然地转换着话题。麻瓜德拉科很容易交流,金妮发现她甚至谈起了她从来不会提到的事情。

“我有一个哥哥八年前去世了。”他们聊起家庭时,她对他说。“我很想他。这种伤痛永远不会消失。”

事情就在这时发生了。听到“八年前”这个词,德拉科怔住了,他睁大眼睛,立刻看向了别处。金妮目瞪口呆地停了下来,直到他清了清喉咙,又看向她。“那太可怕了。”他轻声说,然后立刻换了一个话题。

十一点的时候,金妮暗示时间有点晚了,于是德拉科站起来,向大家宣布他们今晚到此为止。一声声“晚安”伴随着他们出了门,德拉科带着金妮来到了停在酒吧外面的车上。

“星期二晚上。”沉默地开了几条街后,他说。“你有空吗?”

“应该有。”她说,凝视着头顶上的路灯。贴着脸颊的车窗很凉,让她发烫的脸觉得好多了。“我们要做什么?”

“惊喜,记得吗?”

“好的惊喜?”

德拉科的目光短暂地离开路面,看着她的眼睛。“我希望你会有这种感觉。”

半小时后,他把车停在她的公寓门前,下车护送她到门口。“你没必要这样,你知道的。”他们走上她家门前的台阶时,她说。

他对她笑了笑。“我没告诉过你我很有礼貌吗?”

他们在门口停了下来,金妮掏出钥匙,但是没有插进去。“我今晚玩得很开心。”她低声说,不明白为什么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什么。也许是她在等待着什么。

“我看得出来。”德拉科也低声说道。

金妮咯咯笑了起来。“你留意过电视吗?”

他什么都没说,也没必要说。“星期二见。”他说,然后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

金妮头晕眼花地目送德拉科回到车里,才把钥匙插进锁孔。他朝她挥了挥手,然后开走了。

金妮走进她的公寓,滑坐到地板上,用手捂住了脸。她仍然能感觉到德拉科的嘴唇的触感。

这一点也不好。


[1] 君主与任何女性臣民发生性行为的半历史合法权利,尤其是在她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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