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营金妮相关
偏心女孩子的杂食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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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金】照顾你 9.5/10

2004年1月5日

 

“你在看什么?”

金妮目不转睛。这是他这个月第二次出现在报纸上。第一次是因为魔法部主办的舞会,他和哈利一起去的。哈利总是出现在报纸上,所以金妮没有多想。毕竟,她在那篇文章里只是看到了西里斯的名字。但是这次却大不相同。

“你好?有人吗?”

布雷斯碰着金妮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她抬头看向他,逼自己不要再看那张照片了。那一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即使她看着布雷斯,也能看到西里斯和那个女人。

“你现在看起来有点像僵尸,怎么了——那是西里斯·布莱克吗?”

金妮清了清喉咙,又看向那张布雷斯已经注意到的报纸。那确实是西里斯。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正在吻她。

“我不知道你还喜欢看报纸的八卦版。”布雷斯说,从她面前的桌上拿起了报纸。

“我没有。”金妮轻声说。

她觉得恶心。

“我不敢相信他们像跟踪名人一样跟踪这个杀人犯。还印在报纸上!”

金妮翻了个白眼,从桌旁站了起来。她将胳膊抱在胸前,穿过卧室,看向外面被雪覆盖的地面。现在还是早晨,她刚起来。布雷斯的一个家养小精灵把一些热茶、饼干和当天的报纸放在了桌上。食物的香气唤醒了金妮,她边吃饼干,边把报纸翻了个遍,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要看什么。

“他不是杀人犯。”

布雷斯笑着哼了一声。

“我记得我小时候听过他的事。记得那年他闯进霍格沃茨要杀波特吗?”

金妮将头靠在窗户上,克制着再次翻白眼的冲动。

“他洗清了所有罪名,扎比尼。”

“对,好吧,我还是觉得你们都跟他混在一起太疯狂了。”

“他是哈利的教父。”金妮指出。

她看着一群鸟排成V字从头顶飞过。

“波特把他说得像个圣人。”

金妮露出了坏笑。

“我不会那么过分。”她回答。“不过他是一个好人。”

她听见布雷斯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个好人和……啊,她叫什么来着,跟他亲热的那个女人?他怎么搞到这些女人的?他在阿兹卡班待了那么久,很可能是个疯子。”

金妮涨红了脸,转身看向布雷斯。他似乎毫无察觉,金妮差点就要诅咒他了。虽然布雷斯不知道金妮和西里斯以前的关系,至少她以为他对此事一无所知,可是他那样漠不关心地评论西里斯,还是刺痛了她。

“就在上个星期,我还看见他跟另一个也很漂亮的女巫在一起。”

“你在说什么?”金妮厉声说。

布雷斯抬起黑眼睛看着她,看到了她的怒火。

“我从没说过我不看八卦版。”他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慢慢说道。“我不跟你上床的时候,也没什么别的事可做。”

金妮抱起了胳膊。布雷斯和金妮已经上床好几个月了,确实如此。他很无聊,她也是。扎比尼的母亲不愿让她的独子工作,所以她把她从许多过世丈夫那里得到的庄园给了布雷斯一个。除了庄园,还有每月的津贴,金妮完全无法理解。布雷斯很快就不必为自己的人生奋斗了。

几个月前,他看到她崩溃之后,他们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金妮知道,她和布雷斯只可能是炮友,但她也觉得他是一位好朋友,像潘西那样的好朋友。虽然他们明显很不一样,他在内心深处仍然是一个斯莱特林,但是他们相处得不错。他们这群人偶尔聚在一起时,他们会无视对方,直到大家都喝多了,根本不会注意他们的互动。

“他经常上报纸吗?”金妮问。

布雷斯表示同意。

“作为一个被判过刑的重罪犯显然能引起媒体的注意——”

“他不是重罪犯。”金妮举起手叫道。“别再那样叫他。他也不是疯子。”

布雷斯笑着扬起了眉毛。

“对,我肯定你说得对。”他讽刺地赞同道,然后停顿了一下。“不过你现在似乎是疯了。你在乎他上不上报纸?”

金妮拂去脸上的头发,努力想找出个答案。她能给布雷斯许多借口,可似乎一个也想不起来。

“我不在乎。”

“你显然在乎。”

金妮走到角落里放着她衣服的大躺椅旁,避开了布雷斯的目光。

“他是一位朋友。”

“我从没见过隆巴顿让你这么心烦意乱。”

“该死,扎比尼,就这样吧。”

金妮脱掉布雷斯让她穿着睡觉的衬衫,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她感觉到他在看她,可她转过头,却发现他在看报纸。

“潘西有一次说漏了你和布莱克的事。”布雷斯轻声说。

他抬头看着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当时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梅林啊,他都老得能当你的父亲了!”

她涨红着脸提上裤子,转身指着他。

“别评价你不了解的事。”

“他伤了你的心吗?”

金妮绷紧了身体,布雷斯注意到了。他惊讶地张大了嘴,过了一阵才冷静下来。

“真的吗?还有人能让你伤心?”

“扎比尼,闭嘴。”金妮嘶嘶地说。

布雷斯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她走了过去。她正努力穿着斗篷。

“你为什么爱这样一个老傻瓜?”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她死死地盯着他,觉得怒火中烧。他对她和西里斯的事一无所知。他根本不了解西里斯。他算什么?

“滚开。”金妮叫道。

他瞪着她,在床脚坐了下来。

“你要离开是因为我跟你嘲笑了那个疯子?”

“我离开是因为你是一个混蛋。”

“哎呀,母亲不赞同女士们这么说话。”

金妮收起魔杖,穿上了鞋子。

“她也不会赞同你跟一个在阿兹卡班待了半辈子的人上床。你和布莱克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自打我认识你以来,一直是波特,根本没有——”

“布雷斯。”金妮的声音很轻。“如果你再说一句跟我或西里斯有关的话,我就击昏你。”

布雷斯看着金妮走向壁炉。她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就扔下飞路粉离开了。

金妮一回到公寓,就走到书桌前,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装满了信,是她保存多年的信。她伸手抓了一把信,然后坐在了地上。总是这么难,总是这样。虽然他早就不给她写信了,她仍然能梦见他。她还能听见他的声音。她能在泰迪的举动中看见他。她和每个人在一起时,都能感觉到他,好像他是这群人中缺失的一员。

她仍然爱着他,这令她十分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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