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营金妮相关
偏心女孩子的杂食选手
不喜欢可以不看,别来指导我
也可以V我5000,写你爱看的😀
没有素质,ky会被我骂

【HP/德金】Kings of the Wild Frontier

作者:runningscissors

译者:GinnySue

分级:PG-13


I

 

没有你,这个世界也会继续运转,这件事真是令人不安。

在你留下你的印记之后,万物依旧繁荣生长,这件事会让最狂妄的巫师感到岌岌可危。

他不害怕。不,这从来都不是问题。如果你不算是一个人,就真的很难去害怕死亡。

他不太清楚是什么迫使他待在这栋布满灰尘的阴暗房子里。他又不是没有选择。

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回家,这并不困难。只要走几步路,他就能看到庞大的图书室对面墙壁上无瑕的墙纸,马尔福家族的所有人都挂在那里。

但是他没有家了。庄园的美丽和优雅被污染了,那里不再是一栋房子,而成了一座监狱,一个为了黑暗目的而存在的洞穴。

他现在唯一拥有的家,是这个装着他的三十英寸的画框。

不过,一幅画也不需要家吧?

 

II

 

还没见到她的人,他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一天早晨,他被喊叫声吵醒了。他现在对叫喊已经习以为常了,他那些暴躁的亲戚经常这样,比如马里厄斯·布莱克和沃尔布加·布莱克姨婆。

但是这次不同。他从没听过这个声音,这是一个充满朝气的年轻人的声音,他很好奇。

“喂,你这个可恶的老母牛,我和任何人一样有资格来这里……”

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通常选择待在自己的画框里,而不是像他的许多亲戚一样四处闲逛。并不是因为他害羞,他只是不喜欢他的亲戚们。他不与任何人联络。他们都是些烦人的老家伙,喋喋不休着布莱克家族的高贵和纯洁。

他经过菲尼亚斯·布莱克的画框时,他在座位上转头怒视着他。

“不好意思,年轻人。” 菲尼亚斯叫道,他的脖子变成了难看的紫色,“你不允许通过这里。这是我的私人领地,你闯入这里是最令人难以容忍的。”

他翻了个白眼,继续朝前走,菲尼亚斯在他身后气急败坏,脸也变成了紫色。

他来到一间舞厅,在这里停了下来。舞池边上围了一圈人,他挤到了前面。

他不知道自己在庄园的哪个地方。他从没有来过这幅画,周围的人都傲慢地看着他。

一个身着华丽金色礼服的女人用扇子打了他的胳膊,严厉地看了他一眼。

他对她露出讥笑,转身看向面前的一幕。

那是一个女孩,或许只是一个不寻常的矮个女人,她穿着深蓝色斗篷,正恶狠狠地盯着贝尔维亚·布莱克的肖像。

“瞧,我只想知道该死的盥洗室在哪里。别对我尖叫了!”

“你怎么敢!” 贝尔维亚对女孩吼道,“你怎么敢那样对我说话!我是菲尼亚斯·布莱克的女儿,我不会让你这样脏兮兮的害虫污染布莱克家族高贵的诞生地。”

女孩沮丧地举起双手,对她怒目而视。“对,因为你担心我会污染你们这栋满是杀人狂食死徒的房子。你们真是不可理喻!”

一个看上去暴饮暴食的大肚子男人挤到前面,站在了他的身边。

“年轻女士。”他用最纯正的英语说道,“在场的都是你的长辈,我建议你谨言慎行。对任何年轻女士来说,这都是非常不得体的。”

女孩对他拉下脸,一缕红发从兜帽下散了出来,落到了她的脸上。她的目光坚毅又狂野,其中涌动着愤怒,她的双颊红彤彤的。

他看着女孩睁大眼睛,脸上的愤怒渐渐消失,接着,她的目光落到了他身上。她在盯着他看,他十分肯定。

“德拉科。”她说,他的名字从她的唇边滑出,仿佛她曾说过百万次。她对他微笑着,就像他是她失散许久的爱人。

他觉得心掉到了脚底,皮肤冰冷而粘腻。

她忘记了之前的争论,跑上前,对画布伸出了手。周围的人们都倒吸了一口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德拉科,天啊,看看你!你这么,你这么……”

她伸出一根手指,他身边的人被接近的巨型手指吓得失声尖叫。

德拉科愣在了原地,只能看着她。她一定是疯子;他不认识有着雀斑和红发,还爱生气的女孩……

韦斯莱。

突然之间,一个愤怒的、举起魔杖施咒的卷发小女孩闪过他的脑海。

她现在笑容满面,他能看见她眼中的泪水。“梅林啊,我真想你,你把门钥匙寄给我时,我直接就过来了。我甚至想都没想,就以为我终于能和你在一起了——”

“等等。”德拉科说,他的脑海很乱。“你在说什么啊?门钥匙,我没有给你寄门钥匙。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给你寄门钥匙?”

“对不起。”她立刻说道,摘下兜帽,露出了所有可怕的黄鼠狼红发。“我太入神了。你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呢?你或许不知道在你被画完之后,你真正的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他觉得颈后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带着她那肮脏的韦斯莱血液和烂透了的雀斑走进这里,对他装腔作势,好像他是她可恶的男朋友似的。

“听着。”他嚷道,飞快地瞥了一眼她的疯狂举动引来的观众。“我不知道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或者怎么进来的,但是我要你离开。回到波特和你的傻瓜哥哥那里去。”

她想说话,但是他转过身,大步走进了下一幅画像。他离开的时候,能感觉到每个人都在盯着他:无论是活人还是画像里的人。

 

III

 

他怕知道未来。

他怕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因为他内心深处已经知道了。韦斯莱女孩可以告诉他的,他都怀疑过了。

他在梦中照镜子,却见到父亲冷酷的脸俯视着他。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细长的手指抚摸着尖尖的下巴。

他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他的胳膊会烙上黑魔标记,他会戴上面具,他会为了保持脸面而犯罪;显示他对家族的忠诚。

 

IV

 

他呻吟着醒了过来,拍了拍脑袋。早晨的阳光总是太刺眼,他的后背也总是很僵硬。

图书室里的睡椅从来不是舒服的家具。

德拉科又呻吟着翻了个身。过了一会儿,他用白皙的手揉了揉脸,慢慢睁开了一只眼睛。

他吓得叫出了声。韦斯莱女孩正站在那里看着他,脸上挂着坏笑。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他不喜欢。

“早安。”她叫道,笑得像一个荒谬的学生妹。

他没有理她,只是对她拉下了脸。他慢慢坐起身,用手抓了抓头发。有些时候,他真开心自己不必整理仪容。他的外表永远不会改变。

“你不想聊聊吗?”她笑着问道。他继续无视着她,慢慢系上牛津衬衫的扣子,将每颗珍珠纽扣穿过扣眼。

“哎。”她又说道,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冷淡。“我花了好久才找到你。我绕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在问那些执拗的老混蛋,他们知不知道那个‘庄严的金发白皮肤年轻人’的肖像在哪里挂着。”

德拉科的脸又拉了下来,他瞪了她一眼,然后将脑袋套进了羊毛针织衫的领子里。

“我还没和你说我迷路了多少次呢。我向梅林发誓,这栋房子的弯弯绕绕比霍格沃茨还多。但是后来,一个小女孩给我指了这条走廊,我就来到这儿了。”

她将一缕头发掖到耳朵,对他露出了伤感的笑容。

“看见你这么小,我还是觉得很震惊。我习惯见到……”她停了下来,微微皱起了眉头。“你现在不一样了。”

他抬头生气地看着她,呵斥道:“真该死,韦斯莱,你——”

“不是韦斯莱。”她说,腼腆地用手指绕着一缕头发。

他朝她叫道:“如果你希望我知道你的真名,那你可就想错了。我才不会浪费生命记住你家成百上千只黄鼠狼的名字呢。”

“不再是韦斯莱了。”她有些烦躁和气恼了。“现在是马尔福。我们结婚之后,我就改了姓氏。”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脑袋里天旋地转。“你说什么?”

她微微笑了笑。“你是我的丈夫……不是你,但是那个德拉科正在外面战斗,我是和他结婚的。”

“我……我多大了?”他踉跄地坐到睡椅上,心脏怦怦直跳。

“十八岁。”她温柔地说,朝画框又走了一步。“我满十七岁的一周后,我们私奔了,就在霍格莫德被袭击之前……”

“停。”他将脑袋垂在膝盖之间,轻声呻吟道。他的胃紧紧地打成了结,他几乎不能呼吸了。结婚了。他结婚了,噢我的天呐,他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

“……我知道你不明白,我是说,我也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是……请看着我好吗?至少说点儿什么。”

他盯着鞋子,发现了他母亲一直催促他让家养小精灵修复的小磨损,但是他没有理会她。他的斗篷搭在椅背上,胸口绣了一个小小的布莱克家族盾形纹章。

这是他的人生。没完没了的阅读和在画框之间走动。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着她深色的大眼睛,眼睛下面的青黑浮肿,苍白的皮肤,长袍下摆的泥。他将她尽收眼底,觉得有些恶心。

所以他听从了大脑给他的第一道指令。他逃跑了。

 

V

 

他跑到了一幅印度风景画中,这是他的曾曾叔父之类画的。他显然从未结婚,四处浪荡,将时间花费在绘画和采集药草上。

这当然令他的家族蒙羞。不用说,家族文献中很少提及他。

他将膝盖紧紧抱在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小时候一直想去旅行,但是妈妈说他太纤弱了。

一头大象趟过他身后的水坑,把水溅到了他所坐的石头上。他的耳边充斥着热带丛林的声音。

她一定在说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可能还有其他解释了。

这不是他应该走的人生之路。

 

VI

 

他回到自己的画框时,她靠在了对面的墙上。她那破破烂烂的斗篷像毯子一样裹住了她,她的头垂了下去。

“走开。”

听到他的声音,她立刻抬起头,微微皱起眉头,用手揉了揉肌肉。

他又吼叫着让她离开。她为什么不能离他远点呢?

“等等。”她叫道,急匆匆地站了起来。“别再那样了,拜托你?”

他气呼呼地抱起胳膊,对她露出了讥笑。

“我发誓,你不用和我说话。你可以假装我不在这里,我不在乎,只是别离开了。你是我拥有他的全部了……你……现在——”他听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下去了。

“请别离开了。”

他往肺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放下胳膊,转身看向她。

她立刻擦擦眼睛,露出了笑容。

他们这样待了一会儿,看着对方,德拉科叹了口气。

“那我现在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我有……几个星期没见过他……你了。几天前,你给我派了一只猫头鹰,让我待在这里,等你过来,所以我就照做了。”

德拉科用手抓着头发,倒进了一张舒服的高背椅中。“我做的什么事会让我们分开?”

她用胳膊抱紧了自己。“我不清楚。我们是在从古灵阁逃走时分开的。银行被袭击了,我和你走散了。”

他挺直后背,困惑地看了她一眼。“古灵阁为什么会被袭击?”

她停顿了一下,大眼睛中流露着悲伤。“你多大了?我的意思是你被画出来的时候是多大?”

“还有两个月十六岁。”

她点点头,拨弄着一缕头发。“梅林啊,我总是忘记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德拉科咬紧了下巴。“对,如果你的话说完了,我建议你去别的地方等着。虽然我在未来可能走了下坡路,但是现在的我应付不来你疲惫不堪的脑子。”

她又扑了过来,鼻子几乎贴上了画布。“好了好了,我保证不再说那种话了,行吗?”

他点了点头。“你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噢,古灵阁。对。麦克尼尔领着一小拨人抢劫了银行——”

“等等。”德拉科打断了她。“麦克尼尔和父亲是商业伙伴,他为什么会制造恐怖行动?”

金妮沉下了脸。“他是食死徒,这就是原因。自从他——伏地魔垮台之后,所有在战争中没被俘虏的食死徒——”

德拉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什么?波特不可能是对的吧?”

金妮又悲伤地笑了笑。“噢,德拉科,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了。”

 

VII

 

他从没和他的父亲说过,他小时候想像奥利凡德一样制作魔杖。

父亲魔杖尖喷出的火花,母亲魔杖尖喷出的、用来点燃客厅蜡烛的火焰,都令他为之惊叹。

他想制作魔杖。他想成为创造那种力量的人,可以做出所有人生存所需的东西。

或许那样的话,他就会让他的父亲感到骄傲。

 

 

VIII

 

 

“……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吗?”德拉科生气地说,用手指敲着真皮包裹的扶手。

她轻声笑了。“太惨了!你的右胳膊完全分体了,我只能摸索着找它。我吓坏了,你一直在哀叫呜咽。”

“哼。”德拉科红着脸叫道,“一个男人刚刚失去了一条胳膊,你还希望他做出什么反应?”

韦斯莱女孩继续咯咯笑着,他对她沉下了脸。

“我看不出这种情况有什么好笑的。”

她平静了一些,微笑着说:“你当然看不出了。”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她用手抓了抓头发,皱起了鼻子。

“天呐,我真得洗澡了。我好几天没好好洗过了。”她闻了闻一缕铜色的头发,又皱起了鼻子。

“我可以告诉你厕所在哪里。三楼应该有一个。”德拉科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向房间的左侧。

“跟我来。”

她立刻爬了起来,喜笑颜开地对他说:“谢谢。”

德拉科点点头,走进了挂在旁边的画框。他低下头,飞快地穿过卡莎碧雅·布莱克的肖像画,不想和她打招呼。

“噢,年轻的马尔福先生。”她叫道,“和你的客人小点儿声,打扰到我睡觉了。”

“好的,夫人。”他漫不经心地说,走进了下一幅画里,画上是非洲平原上的一场狩猎战。

韦斯莱女孩笑了起来,走廊里回荡着她的笑声。

 

IX

 

他们终于跌跌撞撞地来到了一间盥洗室。

德拉科看着四周,他似乎在一个密林中央,头顶都是大橡树的树荫。

他面前是一个古老的水龙头浴缸,房间角落里还有一个看上去更古老的。

德拉科皱起了鼻子,但是女孩的眼睛亮了起来。

“梅林啊,见到你可真高兴。”她跑了过去,钟爱地抚摸着浴缸。水龙头发出一声呻吟,从里面喷出了水。

他回头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生物的迹象,然后耸了耸肩。

他突然发现韦斯莱女孩在脱毛衣,他的脸红了。

“你在干什么?”他嘶嘶地说,在她把背心也扔到冰冷的石头地板上时移开了目光。

她看向他,翻了个白眼。“我要洗澡。这不就是来这儿的目的嘛。”

“不是。”他嘀咕道,觉得脸更烫了。“我是说我还在这儿呢。”

她笑着脱掉了麻瓜裤子。“德拉科,你似乎没少见我的裸体。”

“我没有!”德拉科急道,用手揉着裤子的接缝。

她笑了。“相信我,你见过。”

他仍然躲闪着目光,这时,他听到了水渗出的声音。该死,他为什么要脸红?只是一个女孩而已。

但是他从未见过裸体的女孩,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她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最后擦了擦汗湿的手,然后慢慢转了回去。

她完全浸在水中,只留下了脑袋和在浴缸边上摸索的左臂。

“在你的口袋里。”他说,猜想她在找魔杖。

她对他笑了笑,把它拿了出来。“谢谢。”

她用魔杖指着脑袋,低声念了句什么,奶油色的液体就流了出来。他觉得那应该是洗发水。

她坐直了身体,德拉科立刻看向地面。她对他咯咯笑了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德拉科说话了。

“……我可以认为,我们发生过关系了?”

她坏笑着说:“嗯,你猜对了。”

他点点头,用力吞咽了一下。“我只和你睡过吗?”

她趴在浴缸边上,将下巴搭在了胳膊上。“如果你没和我说谎的话,那我是和你在一起的唯一一个女孩。”

德拉科点点头,皱起了嘴唇。

该死。这就意味着他把贞操给了韦斯莱女孩。潘西不是一直对他投怀送抱吗?在他的记忆中,她是最后一个对他有兴趣的人。可是韦斯莱女孩比潘西漂亮多了,或许这不是一件坏事……

“抱歉打扰了你的美梦。”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你的样子很失望。”

他立刻移开了目光,抓了抓脖子。“哦,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在消化这些事。我还不是很习惯,韦斯莱。”

她叹了口气。“我和你说了,别叫我韦斯莱。”

他皱着眉头看向她。“我不知道还能叫你什么。”

韦斯莱女孩浸在浴缸里,身体漂浮在肥皂水中。

“你可以试试我的名字,这或许是一个好的开始。”他能听出她声音中的尖锐。

他踱着步,拉扯着毛衣,然后沮丧地叹了口气。

“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他移开了目光,不知为何,他觉得很羞愧。

她盯着他看了一阵。

“金妮。”

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棕色的,大得出奇。

“金妮。”

 

X

 

他太怕找到他母亲的肖像画,太怕听到她会对他说什么。另外,他在这里就可以摆脱她了。

他属于自己。

他不必听她谈论礼仪,不必让她唠叨他的不良姿势。

在这里,他自由了。

 

XI

 

是声音吵醒了他。

房子里回响着她的名字,让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金妮。”

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了。

“金妮。”

他猛地坐了起来,睡眼朦胧地看向走廊。金妮靠在墙上打着盹,斗篷蒙住了脑袋。

“金妮。”他叫道,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金妮,醒醒。”

她转过头,眯着眼睛看向他。“嗯。”

他急匆匆地向她走去。“你听到了吗?”

她困惑地看着他,眉毛和鼻子都皱在了一起。

“金妮,你在哪儿啊?”那个声音绝望地叫道,听上去更近了。

金妮猛吸了一口气,睁大眼睛,捂住了嘴。她看了一眼走廊,然后立刻回头看向他。

“德拉科。”她轻柔地说道。他听过她那样叫他的名字。

她转向他,兴奋地笑道:“我和你说过!我和你说过他会来的!”

“德拉科。”她吃力地站了起来。“德拉科,我在这儿。”

她披上斗篷,手指颤抖地系着搭扣。

德拉科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他来了。她没有说谎。十八岁的他正在走廊里寻找金妮。

显而易见,他真的爱上了她。我的老天爷啊。

她已经跑开了,他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等等。”他对她远去的身影叫道。“金妮,等等!”

她转过身,棕色眼睛十分明亮,红发似乎在闪闪发光。

她对他露出了美丽的笑容。

“谢谢你。”她的眼中涌出了泪水,“你一直对我很好。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要去哪儿?”他粗哑地说,朝她走了一步。他不想告诉她,他会想念她,也不想让她知道,她是他在这里最好的陪伴。

马尔福不需要陪伴。

她笑着说:“不知道,但是我不在乎。”

他现在能听到咚咚的脚步声,还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这栋该死的房子真是迷宫。金,你在哪里?”

她焦灼地看了一眼走廊,然后转身向他走来。她笑着擦掉泪水,将手放在了画布上。

他犹豫地将手贴在了她的手上。

“相信我。”她说,“你爱我。”

他点点头,慢慢抽回了他的手,她的手也落到了身边。

她最后对他笑了笑,然后顺着走廊跑开了。

德拉科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人影冲进走廊,他的心抖了一下。

金妮伸出胳膊抱住他,她的红发四散飞扬,把他的兜帽也碰掉了。

他用一只胳膊紧紧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当两颗脑袋贴在一起时,德拉科收回了目光。

他不能看自己亲吻韦斯莱女孩,太奇怪了。

他看回去时,只看到了他们离开的背影。他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他们从德拉科的视线里消失后,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亲爱的萨拉查的胡子啊,我的头发太乱了。那不可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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