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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德金】La Douleur Exquise 5/6

  • 大家来康康这篇甜甜的双向暗恋吧!成年人的bittersweet小鹿乱撞真是又酸又甜!


第五章 不落马尔福之后

 

 

If you were theonly girl in the world

And I were theonly boy

Nothing elsewould matter in the world today

We could go onloving in the same old way

~ music by Nat D.Ayer and lyrics by Clifford Grey, circa 1916

 

 

法语称其为la douleur exquise,爱上一个求而不得的人,所感受到的剧痛。当然了,你可以用法语表述,却无法用英语言说。确实有英语无法表达的东西。在她的母语中,没有一个词可以描述她的心脏那种奇怪的巨响。或许la douleur exquise不仅是一种心境。或许从心碎的方式来看,它也是有形的。

金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德拉科的。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件事占据了她人生的重要部分,何时开始已经无关紧要。大多数时候,她都不考虑开始和结束的细节。毕竟,想到结束会令她感到痛苦。不管怎样,事情都不能像现在这样继续下去。

总有一天,有人会和他一起站在这里。阿瓦隆义卖会举办当晚,金妮在马尔福庄园里迎接客人,她从未像此刻这样意识到这一点。

“你今晚真好看,亲爱的。”比阿特丽斯·范斯说,德拉科迷人地吻了吻她的手,令她脸红了。范斯夫人虽然不是他的顶头上司,却是他最早的拥护者之一。鉴于范斯家族与纯血社会和凤凰社的双重关系,她的支持是不可估量的。她的丈夫吉尔斯是战死的埃米琳·范斯的叔叔,这对夫妇对卢修斯·马尔福的厌恶并没有牵连到他的妻子和儿子。

金妮笑着说:“谢谢你,范斯夫人。你也很好看。”

“吉妮维娅一直很好看。”德拉科对范斯夫人说,但他一直看着金妮。

金妮靠近范斯夫人,以德拉科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说道:“他知道什么时候施展魅力,不是吗,范斯夫人?他刚才还跟我说我有多难看。”她经常做德拉科的女伴,逐渐学会了如何与这些客人打交道。他们喜欢做秀,一点轻浮的调情不会有坏处。如果他们的客人像范斯夫妇这样自愿的话,这是一项可以轻松完成的任务。金妮成长于忠厚的格兰芬多韦斯莱家庭中,她有时仍然会惊讶地发现,许多人都被马尔福迷住了,而这也在他们预料之中。

这里没人对马尔福家族怀有敌意。纳西莎确保了这一点。

范斯夫人还在啧啧地取笑德拉科:“非常不明智。你这样的态度永远也不会让她成为马尔福夫人,年轻人。”

金妮呛住了,没料到会得到这种回应。她当然知道别人暗地里怎么说他们的,可她没想到会说到这种程度。

她没看德拉科的反应,他一定开玩笑地回答了她。极力否认是不明智的;她知道,可是她受不了任何夸大或欺骗。有时候,不去听才更加简单。这令她成了毫不格兰芬多的懦夫,但她忍受不了那种痛苦,还要优雅地度过今晚。

“一对适当的璧人。”范斯先生握着德拉科的手说,金妮逼自己将注意力放回了她的任务上。

德拉科顽皮地笑了。“我可不知道什么叫适当。”他狡黠地瞥了金妮一眼。她瞪起眼睛,绯红着脸,拍打着他的胳膊。他坏笑得更厉害了。他是指他们最近的爱好。作为一个她从未吻过的人,她对他的思维方式的了解程度远远超出了正常水平。

她几乎没注意范斯夫妇笑着朝前走去,也没留意后面那对夫妇。她的思绪完全被德拉科大胆的调情所占据,这可能是什么意思,又有多么烫人。她的心怦怦直跳,就像在巴黎会议室的第一次那样。不过他们之间现在不一样了。她一直独自为她的书起草梗概和场景。他不知道她已经开始认真对待这本书,将其作为压抑的沮丧的一个发泄出口。

德拉科的前上司黛尔芬妮娅·马洛,前任法国大使也来了。她对他们说,他令她想起了他的祖父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虽然卢修斯行为不检,可阿布拉克萨斯在魔法部的名声依旧如初。马洛刚刚走出校门时,曾为阿布拉克萨斯工作过。她说德拉科和他一样思维敏捷。他们都有能力令别人对他们又爱又恨。

他们一直在聊阿布拉克萨斯,金妮真遗憾马尔福祖母因为身体虚弱没能参加。

她看见卢修斯和纳西莎在远处与客人交流。纳西莎看到她的目光,赞同地点点头,甚至朝金妮轻轻笑了笑。看到另一个女巫取而代之作为马尔福庄园的女主人,一定很奇怪;虽然这只是暂时的。但金妮没发现她表现出困扰。她希望她能学会一些马尔福家族的坦然淡定,就像她学会混迹于纯血和政治社交圈中的能力一样。

比尔和芙蓉来得不迟也不晚,晚于最初的一拨人,却早于赶时髦晚到的那些人。比尔和德拉科意料之外地成为了政治盟友,甚至算得上是朋友。他是她的哥哥中唯一一个让德拉科真心喜欢的。

用法语友好地寒暄之后,金妮放松了下来。她现在不必处处提防了,有几个人能让她做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德拉科在和比尔说话,可他抚摸着她的后背,将手放在了那里。他的触碰令她放松;虽然隔着礼服长袍的厚重布料,她仍起了鸡皮疙瘩。这是一个无辜的动作,但他们一起度过的所有夜晚都在为她的书创造下流的情节,使这个动作不那么无辜了。

芙蓉锐利地看了金妮一眼,金妮脸红了。所有人今晚似乎都密谋让她脸红。

“你做马尔福庄园的女主人似乎很自在[1]。”

“我觉得不太好,芙蓉,但是……[2]

“金妮,我开玩笑呢。你做得很好。”芙蓉笑着说,“仿佛你应该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样。总有一天。”

“哈哈。”她不安地看了德拉科一眼。他扬起眉毛,显然没听见芙蓉的话,他正在专心与她的哥哥谈论政治。

“我想马尔福庄园也会同意你的[3]。”

金妮嘘了她一声。

“怎么了?”芙蓉有点恼火地问。“你们两个真荒谬。”

“我不需要你到处告诉大家,马尔福庄园也会同意我。”

芙蓉生气了。

“尤其是马尔福夫人,好吗?”

“对,但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呆子才会那么做。”

“对不起,芙蓉。我就是太紧张了。”

芙蓉气愤的表情消失了,她像姐姐一样拍了拍金妮的胳膊。“别思虑过重,好吗?你的父母不在这儿。”她凑近金妮,免得德拉科听见。“但是我觉得你没必要担心那方面——我是说妈妈。”

芙蓉攥了攥她的手,然后退开了,不知为何,金妮突然很想哭。在她所有嫂子中,包括赫敏,她最爱芙蓉,她就像是一个姐姐。谁能想到呢?

“对。”金妮赞同道。

芙蓉拽着丈夫的胳膊。“来吧,比尔,我们可不想耽误大家。”

比尔点点头,答应之后再找德拉科。二人打算等财政部长喝得酩酊大醉时,找他谈一谈《银行改革法案》。虽然阿瓦隆义卖会本身不是政治性质,不过如德拉科所说,如今一切都与政治相关。在魔法部的围墙之外,还有更多事情要做。

庄园中摆满陈列,油画和雕塑令客人们啧啧称赞,他们仿佛在游览一座博物馆。其实这里可能就是一座博物馆,马尔福家族在艺术和文物方面的私人收藏远比对角巷的魔法博物馆更令人印象深刻。

巴洛克式的宴会厅灯火通明,点燃的蜡烛飘浮在头顶,反射出镀金的色调。七英尺高的油画威严十足,无声地表示着赞成或反对。这是一种不甚友好的存在。马尔福一家明天聚在一起讨论义卖会的成功时,他们将从画中祖先那里得到完整的报告。甚至这些也是傲慢的。皱起的嘴角,扬起的眉毛,他们只愿意纡尊降贵露出这种表情。金妮每次挽着德拉科的胳膊走过时,他的老曾祖母奥瑞利亚·罗齐尔·马尔福就会浑身僵硬。

她真想知道这些肖像画对芙蓉的话有什么看法,因为他们听到了。他们听着这座古老庄园里的一切。

她一直想要他。甚至是他的这一部分。这不是对哈利的迷恋,也不是跟西莫那种闪电般的恋爱。这种认知不是顿悟,也并不迟钝。她知道这件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他们几个星期前还吵过架。早在她爱上他之前,她就在粗俗的肉体方面想要他,而这种需求现在似乎微不足道了。

她也开始用法语思考和感受时,这种认知就逐渐随之而来。每当她想起德拉科或她的感受时,英语似乎就不够用了。她最先用法语想到他,这让他与法语和巴黎在她心中有着不可磨灭的联系。毕竟,谁能责怪她在巴黎爱上了一位漂亮的金发巫师呢?

那时,她刚刚远离韦斯莱一家和哈利,开始做真正的金妮,而他就是德拉科,马尔福家族似乎十分遥远。

金妮坐在桌首,德拉科的对面。她尝试着与身边的老绅士交谈,他耳朵不太灵光,在嘈杂声中竭力分辨着她的话。他回答了她从未问过的问题,喝光了三杯酒。礼仪禁止她独占德拉科的关注不太合理,他似乎觉得他的晚餐同伴令人烦闷。这位羞怯的中年女巫敬畏年轻的马尔福继承人,只用一两个字回答他的问题。金妮打破礼仪取笑他时,德拉科似乎松了口气。

没有跳舞。这场盛会最吸引人的地方是社交,而且与会者被收取了高昂的费用,跳舞这类好处就不值一提了。募款活动很奇怪,交谈比跳舞要重要得多。不过仍然有一支弦乐四重奏乐团提供音乐。

晚餐之后,金妮又能和德拉科自如地交谈了,他们的客人忙着互相攀谈和欣赏庄园,等着演奏会开始。她表达了不能跳舞的失望。“只把漂亮裙子和长袍浪费在一顿晚餐上,真是太可惜了。”

“而且很无聊。”他说。

“对,但你今晚收获很大吧?”

“我相信菲利普斯会支持环境立法。”德拉科说,“或者至少会提出讨论。”他温柔地看着她。“谢谢你。”

“我尽了职责。”金妮说,挽住了德拉科伸出的胳膊。“我小时候就认识菲利普斯了。他在麻瓜联络处工作时,和韦斯莱爷爷是同事。”

德拉科带她走向一道隐蔽的侧门,这里通往一个更大的昏暗房间。他打了个响指,家养小精灵出现,点亮了布满灰尘的房间里的蜡烛。它们拉开保护室内的天鹅绒窗帘,露出高高的拱形窗户。阳光照射进来,与烛光一同衬托出空中飘浮的尘埃。这里在七月也有些潮湿和凉爽,却十分壮丽。比霍格沃茨还要壮丽。难怪他们的母校从未令德拉科大吃一惊。

“经历战争之后,舞厅还没完全修复。”德拉科对她说。她放开他的胳膊,朝舞厅里面走去,礼服长袍在未抛光的地板上沙沙作响。你会认为这里坚实而宏伟,不过天花板附近的几道裂缝表明有一些结构损坏。

“大家会猜测我们去了哪儿。”她的声音在舞厅里回荡。

“我们暂时很安全。”他说,将她拉回了怀里。“你想跳舞。”

她意识到,这是一种让步,因为她本来不想扮演女主人。

“对,但是我没想到……”如果换作别人与她一起偷偷溜走,单独跳舞,她会觉得很浪漫。只不过她最近在他身边过于放松警惕。她太容易渴望他,已经要危险地越界了。

“来吧,金。”他低声喃喃。“我们找点乐子吧。”即使没有音乐,他仍带她转着圈,直到她笑了起来。“闪闪。”德拉科叫道,轻轻笑了笑。“让音乐传进舞厅。”他说,“我的女士想跳舞。”

他们伴随着一首她没听过的歌曲,欢快地跳着华尔兹。她也忍不住笑了。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一天结束时,总是只剩他们两个。“我喜欢看到你笑。”他坦诚地说,“你今晚笑得很少,你来做女主人,是我欠了你的。”

“你什么都不欠我,德拉科。我当然会帮你了。”她躲避着他的眼神。隐蔽的门仍然微微打开,明亮烛光在暗影中创造出一种不同寻常的光晕。尽管随时可能有人走进来,却仍然有一种私密的氛围。“我觉得你有时候会忘记。”

“忘记什么?”

“算了。”她轻声说。

德拉科松开她的手,轻轻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金妮?”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我不需要你哄着我为你做事,你知道吧?”

“我知道。”他轻声说,“但是我不想让你觉得……”

他不必说完。她也还在想他们的争吵。“我没那么觉得。”她执拗地说。他那样看她时,她能轻松地相信,她对他来说不仅是政治资产。

“不管怎么说,你帮我开了我的面包房。”

德拉科勉强笑了笑,又握住她的手,放慢了舞步。“马尔福庄园很适合你。”

“你听见芙蓉的话了。”她慌乱地指责。

“对,可为什么要把马尔福庄园适合你当成一个秘密呢?”

“你知道为什么。”

音乐中断了,但德拉科没有放开她。他的表情很奇怪,犹豫却又充满期待,她最近经常见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远处又传来了微弱的音乐。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可她没有从他身边走开,也没有带着他走向门口。

德拉科没有回答。他们随着音乐微微摆动,并没有真正地跳舞,他的一只手滑到了她的腰上。在巴黎的时候,他们有几次冒险去俱乐部,在那里一起跳舞。他们那时贴得很紧,她踮起脚尖,就能毫不费力地吻上他的嘴唇。她经常在夜里想起这件事,她还会猜想,如果她那时足够勇敢,现在会与他更亲密吗?

或许他们什么都不是了。

他带着她跳了一场随意的华尔兹,松开那只与她相握的手,只为抚摸她的脸颊,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落到她的嘴唇,然后又与她对视。她屏着呼吸,因为她似乎应该这样做,仿佛吸气的声音会打破她的幻想。

这是她熟知的所有陈词滥调,除了他不吻她,金妮想,如果他真的喜欢她,一定早就吻她了。这是一个必备条件。但是他不喜欢。虽然他奇怪地看着她,她也望着他,她感觉到他的呼吸加快了。他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什么?

可他没有吻她。

她又能呼吸了,啃噬着内心的痛楚令她急促喘息。金妮的心怦怦直跳,她听不见音乐了,所以她只能哼着她最喜欢的歌,这样她就听不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她无法再与他对视,所以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欣赏着他的古龙水和须后水的味道。她感受着手套之下他的脊背线条。“我感受到了,我的心在跳动。”她在他耳边喃喃道,发誓感觉到了他的颤抖。“我觉得人生很美好[4]。”

这是她离他最近也是最远的一次。也是她第一次觉得,这份友情可能根本不适合她。她会失去他,因为她克制不了。克制不了她对他的爱。她的内心要爆炸了,如果她待在他身边,她一定会死。晚一点儿,晚一点儿我会好好哭一场,她想,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而他在墙壁的另一边,我会像一个真正的女主角那样趴在枕头上哭泣。


[1] 原文系法语。

[2] 原文系法语。

[3] 原文系法语。

[4] 原文系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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